狱女

经验故事   2021-12-13   加入收藏夹


“张书记,刚才市委组织部的李副市长打来电话,要您马上去市委一趟。”

县委秘书白枚走进书记办公室。

“哦,有什么要紧事吗?”

“李副市长说关于如何加快经济建设和体制改革的进程,有些具体工作上的事要听一听基层干部的反应。”

“好,我知道了。你让小肖准备一下,我马上就去市委。”

“好的。”白枚走出了办公室,通知司机小肖去了办公室里只留下了张书记一个人。他沉默了一会儿,不觉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因为他明白,刚才李副市长打电话来,并不是什么工作上的急事;而是因为……他叫张鑫铭,现任中共湖北省、宾阳市、江阴县县委书记,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临床医学系,硕士研究生学历。

尽管他到江阴县主持工作的时间并不长,只有短短的一年多,但毕竟能力不错。一年多来,把一个人口过百万的大县搞的有声有色,经济产值翻了一番;当地的百姓对新来的县委书记真就是赞不绝口。

最难能可贵的是,张鑫铭今年只有28岁;在这样的一个年龄就当上县委第一书记,这在中国也是屈指可数的。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李雪萍,就是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位李副市长。

李雪萍,33岁,现任中共湖北省、宾阳市组织部部长、兼副市长,也是宾阳市最年轻的一位高级干部。

尽管同张鑫铭一样,年纪不大就担任了政府的高级要职;但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两人的从政背景不一样:张鑫铭从小就没有了双亲,父母在文革开始阶段的1968年就被迫害致死了,据说当时定的罪名是‘通敌卖国’;其实关键就是因为他有一个在美国定居的华侨祖父。

本来这件事从文革开始就一直被隐瞒着,但后来不知怎么的被捅了出去。当时告密的是两个18岁的女红卫兵造反派,而且都还是张鑫铭父母的同学。

事情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和张鑫铭的父母都是高中同学,四个人的关系一直都非常好;而且这两个女人和张鑫铭的母亲一样也非常漂亮,且三人不约而同的都爱上了张鑫铭的父亲。

但由于张鑫铭的母亲不仅美丽动人,而且温柔贤惠,最终赢得了张鑫铭父亲的心,成为了张鑫铭父亲的合法妻子。

本来一切都应该就此平静。但女人的嫉妒,总是那样的令人畏惧。

文革开始后,出于对张鑫铭父亲的报复,这两个女人竟然串通起来,一起陷害张鑫铭的父亲,说他经常给美国的父亲写信,诋毁中国的文化大革命运动。

在那种年代下,张鑫铭的家庭又的确有这样的海外关系。霎时间,一阵乌云笼罩在他家的周围。

不久这件事又被捅到了中央,传到了江青的耳朵里。

在那个动乱的年代,提起江青,那真是一个令人感到恐惧的女人。他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决不是只言片语就可以叙说的完的。

江青的一句话,批示:“对潜伏在无产阶级群众中的资本主义特务,必须坚决的予以铲除,决不姑息。”

就这样,张鑫铭的父亲被关进了水牢,母亲也被下放到边疆劳动改造。

说起张鑫铭的祖父,在湖北本是享誉一方的大资本家,其生意表面上主要经营码头运输和药品,但实际上暗地里经营军火。1949年渡江战役打响之前,他的祖父携款去了香港、后又去了美国定居。

而他的祖母当时则是中共地下党住湖北省的联络站站长,主要负责情报的收集和交通员联络工作。

在这样一个资本主义背景的大家庭中,有这样的进步女性充当这样的角色,这在当时并不少见;毕竟当年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的解放事业,将自己的一生献给新中国的爱国青年又何止几人呢?尽管他的祖母非常爱自己的丈夫,但在这风雨来临前的关键时刻,她还是毅然决定带着儿子留在了湖北,继续从事党的地下工作。

解放后,1960年,张鑫铭的祖母患癌症去世。之前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爱人。

1967年,她的儿子,就是张鑫铭的父亲,因为有海外关系而遭人陷害,被关进了大牢之后不久,便死在了狱中。母亲生下他后没多久,将出生只有六个月的张鑫铭托付给她家的佣人王姐,就被下放去了边疆;由于边疆生活艰苦,不久张鑫铭的母亲也离开了人世。

成了孤儿的张鑫铭从小是由他家的佣人王阿姨带大的。

1985年政府给他家平了反,并返还了他家祖上的留下的一间房产——江阴县郊区的一栋占地面积1000平方米的西式洋楼和周围10000平方米的花园草地。那是张鑫铭的老祖父置下的花园别墅——张公馆,解放前张鑫铭祖父外逃时将其留给自己的夫人避难之用(当时张鑫铭的祖父并不知道自己的夫人是共党的地下党员)。

本来归还后应由张鑫铭的祖父接纳,但由于当时无法联系上在美国的老人,所以就由他来继承。反正是一家人,也未尝不可。

1991年,正在医学院念研究生的张鑫铭接到了一封来自学校党组部转交的书信,那是他在美国的祖父委托自己的律师写给他的。

原来张鑫铭的祖父去了美国之后仍旧从商。而且生意越做越大,开了十几家大公司。但由于他一直深爱着他的夫人,也就是张鑫铭的祖母,所以到了美国以后就一直没有再续娶。他经常通过各种渠道打听爱人的消息,但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加上他资本家的背景,在当时的难度和风险是可想而知的。

直到快去世前,才知道他的家人在文革时都已经不在了,仅留下了一个小孙子,那就是张鑫铭,老人本想回国见上张鑫铭一面,到由于身体原因,没能达成这个愿望。

在病危之时,老人无不对此深感遗憾,于是委托自己的律师,将全部的遗产留个了他的这个在大陆的从未见过面的孙子,包括全部16家公司的股票、4栋别墅、2座牧场,还有12亿美元的瑞士银行存款。

张鑫铭继承了这笔财产,但他对谁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毕竟,童年的不幸锻炼了他,也扭曲了他的人性。他要报复,他发誓要报复这个社会;不仅如此,他恨女人,他要让那些陷害别人家庭的女人受到地狱般的折磨。

而李雪萍的家庭背景则不同,他的父亲解放前是黄埔军校第二期的学员,解放战争时,曾任国民党某部少将师长,解放军南下时率部起义;解放后加入民盟;而后任湖北省、武汉市民盟委员会主席多年。

李雪萍大学毕业后,就在湖北省宾阳市市委工作;后经人介绍,与一位机车厂的工人结了婚(那种年代,工人阶级是‘光荣’的象征)。可刚结婚不久,爱人就在一次事故中为营救他人而砸伤了腰椎,造成下身瘫痪,生活起居全都要靠李雪萍的细心照顾。

由于是下身瘫痪,所以造成了性功能丧失。从那以后,李雪萍就再没有过过房事。

岁月流逝,红颜淡去,李雪萍也不觉的时常感到空虚、寂寞。她太渴望男人了,有时,甚至还会梦到自己被一个粗暴的男人强奸;只要能满足她内心那难耐的性欲,她也是心甘情愿。

但命运就是这样,她不能违背。只有默默的服从命运那对她不公的安排。

李雪萍的父亲去世后,由于考虑到其家庭的政治背景,民盟委员会将李雪萍吸收入党。

(作者说明:的确是这样的,现在要加入共产党太容易了,6000万党员呀,都她妈的快成全民党了;而要加入民盟、民革、民进等这样的少数党派,就很困难了;一般都是父母死了之后才有可能吸收他们的子女入党,而其他人想要加入,那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提醒大家,在中国加入民主党派比加入腐败的共产党要好得多。)李雪萍加入民盟之后,不久,便被调到宾阳市组织部任部长,几年后兼任宾阳市副市长。

李雪萍长的非常漂亮,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看上去似乎比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更令男人心动;在市委工作的男人们每次见到这位美丽的副市长,都免不了多看她几眼;甚至有一些不认识她的小伙子,初次见她之后,便对她心生崇拜,甚至急切的追求她。有好几次,市委办公室都莫名其妙的收到花店送来的玫瑰,落款是:李雪萍小姐收;还有更甚者,干脆直接写情书示爱,市政府的一些老同志见了不禁哈哈大笑,弄得李雪萍好不尴尬。

李雪萍在感到惊喜的同时,更加的感到了老天对她的不公,有时她真想红杏出墙,那怕只是简单的一夜情也好,她的那颗寂寞的心太需要男人来安慰了。

但她毕竟不是那种女人。从小良好的教育,加上家庭环境的影响,她还是却步了。只能时而充满了幻想,时而陷入空虚。

说起李雪萍与张鑫铭的相识,那还是在1990年的一天。李雪萍到基层调研时,由于农村的路不好走,扭伤了脚腕,当时红肿的很厉害,立刻被送入了市第二人民医院高干病房特护室。

而当时研究生在读的张鑫铭正好就在这里实习,由于当时医院人手紧,而张鑫铭又是北京医科大的高材生,于是医院就将对李雪萍治疗工作全权交给了张鑫铭负责。

张鑫铭来到病房看了看李雪萍的伤势,得知她是市委的副市长之后,很快就做出了相应处理。

“伤得不太严重,但是也不轻。”张鑫铭说到。

“是不是骨折了?”李雪萍担心的问道。

“那倒不是,不过伤到了脚经,造成腿部毛细血管破裂疼吗?”张鑫铭在李雪萍的脚腕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啊疼,很疼。”李雪萍惊叫了一声,眼泪水都快出来了。

“没关系,我给你敷点药,慢慢休息几天就会好的。”

“那要几天?”

“最少三个星期不能下床。”

“啊?要那么久啊。”李雪萍有些自我抱怨的说道。

“对呀,李岚,你去拿一下药。”张鑫铭转身对旁边的值班护士吩咐了一声,值班护士出门拿药去了。

这时张鑫铭才抬起头仔细的看了看李雪萍,顿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李雪萍也发现了张鑫铭正在出神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心想:“他一定是把我当成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心里虽不好意思,但还是美滋滋的。

“张大夫,我脸上有脏东西吗?”李雪萍有些调皮的问道。

听到问话的张鑫铭这才醒悟过来:“啊?不,当然没有。”张鑫铭有些尴尬的说道:“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不太像……”

“不太像副市长?是吗?”李雪萍抢话问道。

“是,觉得您太年轻了,二十多岁就当副市长,真的很厉害!”

“噗”李雪萍忍不住笑出声来:“谁跟你说我才二十多岁?都33了,还年轻呢?唉……”

“33?”张鑫铭摇了摇头:“一点也看不出,你这么漂亮,真的。”

李雪萍被张鑫铭夸的面颊泛红,觉得心里热乎乎的。的确,自从结婚以后,除了自己的丈夫十年前曾经称赞过自己的美丽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人当面夸奖,心里的感觉自然不一样。

“你在这工作多长时间了?”李雪萍打破尴尬的局面,转移话题问道。

“我不是医院的正式医生,我是来实习的学生,今年刚上研究生二年级。”

张鑫铭回答道。

“你多大了?”李雪平问。

“今年23岁。”

“你是哪个学校的?”

“北京医科大学的,临床医学系。”

“北京医科大?还是研究生?”李雪萍惊讶的问道:“那可是好学校呀!”

也许是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李雪萍对年轻的大学生特别有好感,但他的老公却偏偏只有初中文化,这一点经常令他在大学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

“是个好学校,但有时也觉得挺无聊的,学医这东西太专一,也很累人,所以将来不打算作医生。”张鑫铭说道。(那个时候,张鑫铭还没有收到美国寄来的遗书,还没有继承祖父的巨额遗产)“可惜、可惜,那你将来想干什么?”李雪萍关切的问道。

“还没定,也许像您一样,从政也说不定。”张鑫铭说道:“如果是那样,还请张副市长多多关照啰。”说完,冲着李雪萍一笑。

“好啊!”李雪萍说道:“以你的学历,将来做官一定小不了。”

病房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很是投机。

李雪萍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张鑫铭,不觉的为之心动;眼前的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男人,不仅长得一表人材,1米8的身高加上健美的体魄,还有那从身上散发出的大学生的气质,都无一不令所有的雌性动物为之追逐不已。

的确,大学时主动追求张鑫铭的女生就够一个娘子军连的了。只不过张鑫铭不想让那些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们追着不放,那样只能是自找麻烦,所以每次都主动回绝了。

张鑫铭心中有他自己的想法,不幸的童年,不幸的成长历程,令他十分厌恶这个社会;他报复社会的决心在他懂事的时候起,就已经深深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要让别人也加倍的承受自己所受过的痛苦。

他恨女人,尤其是那些手中掌握着权利的女人;因为正是两个女人,毁掉了他本应是灿烂华彩的童年;正是那位操控着中国政治大权的女皇(江青),使那本应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由此带来的心灵上的伤痛是无法弥补的,以至于在他看来,所有有权的女人都是下贱的,都应该受到无情的摧残和痛苦的折磨。

“张大夫,药拿来了。”护士李岚拿药回来了。

凝神望着张鑫铭的李雪萍脸上不禁又是一阵微热。

“噢,你给我吧。”张鑫铭说着,接过了护士手中拿来的外敷药膏。

“这药管用吗?”李雪萍问道。

“当然,这是专治摔伤的。”张鑫铭说道:“药效很好,如果不是好药,我们医院怎么敢拿来给这么漂亮的副市长用?”张鑫铭说完,冲着李雪萍笑了笑。

李雪萍听完后,感觉有些不自然;张鑫铭的话中分明有几分调情的语气,她心里的感觉很好,但又怕站在一旁的护士李岚听出些什么?所以觉得有些别扭。

其实李雪萍的担心是多余的,现代的年轻人,别说打情骂俏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一夜情、试婚、包二奶等等,这些在李雪萍经历的那个年代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词汇,如今见之,并不为鲜。

“李岚,2号房换点滴。”护士长在值班室叫道。

“哎,来啦。”李岚应声走出了房门。

此时,病房内只剩下了张鑫铭和李雪萍两人。

“啊,好痛。”敷药时的疼痛感,令李雪萍不禁叫出声来。

“有些疼是吗?”张鑫铭关切的问道:“稍微忍一忍,我要给你的脚先按摩一下,然后再上药,这样药效吸收的才快些。”

“嗯。”李雪萍应声道。

张鑫铭轻轻的抚摸着李雪萍的脚腕,就好像明清时期的男人把玩女人的小脚一般仔细。

由于当时是夏天,天气炎热;李雪萍下身穿的是一件仅仅过膝的短裙,雪白滑腻的小腿自然的暴露在张鑫铭的眼前,这着实令张鑫铭感到呼吸有些急速。

他非常细心的按摩着,手指轻触之处,微痛中时而带给李雪萍丝丝快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雪萍不再感到疼痛,而是闭上了双眼,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似乎睡着了,又似乎是在享受着什么?

渐渐的,张鑫铭的手轻轻的由脚腕处向上移动,贪婪的在李雪萍的小腿处慢慢的游走;那细嫩修长的小腿,带给张鑫铭感官上的刺激是相当强烈的。

短裙的一角此时不只被谁撂到了大腿上,一只雪白的大腿顿时显现出来,是那样的美丽;在灯光的照射下,透射出晶莹的光泽。

透过双腿的缝隙,张鑫铭能清楚的看见两腿之间那沙白色的蕾丝三角裤,在那细小的亵裤下面,紧密的包裹着令男人销魂的霞光。

内裤下,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包清晰可见,那应该就是屄了吧;张鑫铭自然的想象着;屄的上方是暗暗的褐色,那是李雪萍的阴毛;阴毛下方还有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窄逢;张鑫铭顿时明白了,那就是这个美丽女人的桃花源。

看到这里,张鑫铭感到有一种异常的冲动,他的阴茎正在勃起,心中的欲火似乎要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吞噬掉;而李雪萍腿部温热的体温更是加剧了张鑫铭的冲动,令他贪婪的揉捏着修长的美腿,一点一点向上,一直到达膝盖;此时的李雪萍因为工作的劳累,静静的躺在病床上,似乎感觉到了张鑫铭那不安分的手指触摸,但她并没有阻止张鑫铭,因为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美妙。

当张鑫铭的手将要越过膝盖触摸李雪萍的大腿时,李雪萍的身体轻轻的震了一下;此时张鑫铭才立刻从刚才贪婪的意识中清醒过来。他知道,这里是医院,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市里的副市长,加上现在人来人往较多,如果好事不成,那很可能会毁了自己一生的前程,于是无奈的就此打住。

“好了,李市长,药已经给您敷好了。”张鑫铭说道。

李雪萍挣开眼睛,看了看自己脚上缠的纱布说:“这么快,谢谢你啊,张大夫。”

“不客气,我是专门负责您的医生,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随时叫我。”

“好的,你慢走。”

张鑫铭走出了病房,晚上,他回到自己的宿舍,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他想着那个白天见过的女人李雪萍,不禁的用手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阴茎,想象着自己看过的A片中的情景,幻想着那片中的女主角就是白天的李雪萍,开始激烈的手淫。那是他进入青春期第一次遗精后就学会的自我发泄的方式。当一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而出时,张鑫铭才带着生理上的满足昏昏睡去。

随后的两天,经常有市里的人来看望李雪萍,当然了,毕竟她可是一个副市长呢。

当看望的人走后,张鑫铭就来到病房里同李雪萍聊天。

这一天,张鑫铭聊起了自己,谈到自己童年失去母爱,又经常受人欺负的时候,张鑫铭流下了伤感的眼泪。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那却是“未到伤心处”,而当一个人的内心真切的受到创伤时,掉几滴眼泪岂不也是人之常情吗?

话语中,李雪萍了解了张鑫铭那令人同情的身世,不由得安慰起张鑫铭来。

“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还年轻,又是研究生,将来的生活会好的。”李雪萍一边说着,一边从身旁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块刚买来还未曾用过的白手绢,递给张鑫铭。

张鑫铭无意识的接过了李雪萍递过来的洁白的手绢,没有擦拭自己的泪水,而仅仅是将它轻轻的握在手中。

“是吗?”张鑫铭低着头,不经意的回答道:“但愿如此。”

两人都沉寂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张鑫铭又发话了。

“对了,说说你的情况吧!”

“我?”李雪萍问道。

“对,我都把我的事告诉你了,你也应该说说自己的事给我听听罢,就算是交换好了。”

说实在的,其实李雪萍也很不幸。她真的特别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谈起自己的事。

这么多年了,虽然她有个丈夫,但那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从结婚到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十年中她从来就没有享受过作一个女人可以享受到的幸福;家中瘫痪的丈夫自出事后就再也没有和她行房;尽管她不是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但十年啊,独守空房十年,对一个女人来说的确有些太残忍了。

李雪萍的丈夫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他也经常感到有些对不起李雪萍,但受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老婆就是自己的,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想这件事。

现在张鑫铭要她谈谈自己的情况,她真的不想说。但张鑫铭已经把他自己的身世都告诉了自己,也就实在不好拒绝,更何况这几天来,张鑫铭对她是关心有加,如果拒绝的话,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于是,李雪萍便将她的情况,一一的叙述给了张鑫铭听。

听完了李雪萍的叙述,张鑫铭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用李雪萍刚才安慰自己的话安慰她:“将来的生活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是吗?”

李雪萍抬起头,望着张鑫铭,点了点头没说什么;此时她感到,似乎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和张鑫铭两个人是最可怜的,但同时她也觉得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感觉;她为能够认识这样一个和自己命运相似的人并且相互坦诚吐露心声而感到高兴。

“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忙了!”张鑫铭说:“哦,对了,你的手绢。”说着,将手中的白手绢递还给李雪萍。

“你留着吧!”李雪萍说:“我还有,算是我送给你的。”

“那好。”张鑫铭说:“下回我也送你一件礼物,你可不能不要哦;当然,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向你行贿的。”

李雪萍点了点头,会意的笑了。

张鑫铭看着李雪萍,两人都笑了。

然而,李雪萍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真诚的有感而生的笑;但张鑫铭的笑却截然不同,在他那甜美的微笑下,隐藏着一个可怕的念头,是那样的令人恐惧。

因为张鑫铭发现,这是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但同时也是头饥渴的母兽,在她那美丽的外衣下,掩饰的是沉寂多年,但从未熄灭的欲火。张鑫铭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这个女人对他的将来发展将起到关键的作用;他不会轻易的放弃这个机会,他要紧紧的抓住它。

危险的阴谋正在酝酿,一个陷阱正在布下。那是一个白色的陷阱,而这个陷阱中的猎物就是这个女人李雪萍。

李雪萍住院后的第7天,机会终于来了。

那天晚上,正好是周末,高干病房的住院病人只剩下了李雪萍一个。

(当然,同普通百姓的病房不一样,高干病房不是经常有人去住的,只有少数市领导或市局级的离休老干部才有资格居住。他妈的,该死的共产党,这就叫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吗?我操!)张鑫铭对晚上同时值班的两个护士李岚、张娜说:“今天晚上不忙,你们回值班室休息去吧。”

两个小护士相互看了看。

“这怎么行?那4号房的病人(李雪萍)怎么办?要是让护士长知道了,这个月的奖金就没了。”张娜说道。

“对呀。”李岚也同意道。

“嗨。”张鑫铭说道:“这都晚上十点了,护士长早就回家了;再说现在只有一个病人,用不着那么多人嘛。”

“那你为什么不睡?”张娜反问道。

“我当然想睡呀,经常值夜班很累人的,不过我是考虑到两位小姐嘛。”张鑫铭说道:“医学上证明:女人如果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

张鑫铭故意吓唬她们,但这倒是真的,女人如果休息不够的话,的确很容易衰老,这是被医学证明了的事实。而这一句话,也确实抓住了年轻女人的心理。

“是啊!”李岚说道:“可我们要是睡了,4号床怎么办?”

“4号床的情况并不严重。”张鑫铭说:“晚上我要看看医学资料,我会照顾的。”

两个小护士只是受过护校的培训,对医学的知识懂得并不多;再说就算知道一些,也比不上一个北京医科大学的研究生吧;而且像张鑫铭这样的医生大都喜欢晚上看资料,所以也就没有怀疑。

“如果进来了新的病人怎么办?”张娜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是那样,我会处理的,实在忙不过来了,我再请二位小姐出马。”张鑫铭道。说完,又从抽屉里拿出了两听牛奶递给两个小护士,说道:“给,晚上睡觉前喝一杯牛奶,不仅睡得香,还能美容呢!”

睡觉前喝牛奶的确能促进睡眠,但要说能美容,那纯粹是张鑫铭瞎掰;但两个小护士不仅喜欢像张鑫铭的这样又高又帅的男人,而且更喜欢张鑫铭那大学生的谈吐举止,对他的医学知识更是深信不疑。

两个小护士高高兴兴的接过张鑫铭递给的袋装牛奶,喝完后又和张鑫铭聊了几句,然后回到值班护士休息室,关灯睡觉去了然后,张鑫铭立刻按自己计划好的,带着一个鼓鼓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的皮包,拿着药走进了李雪萍的病房。

此时的李雪萍正在看省委下发的资料,见张鑫铭来了,便放下手中的资料,笑着对张鑫铭说:“噢,是张大夫,有事吗?”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李雪萍对张鑫铭很是有好感,见面时说话每次都非常客气,就好像相识不久的恋人一般。

“该吃药了。”张鑫铭也笑着说道:“市长就是忙,这么晚了还在办公?又是在医院。”

“没办法,工作嘛。”李雪萍接过张鑫铭递过来的四粒药丸:“嗯?不是应该吃两粒的吗?怎么是四粒?”李雪萍有些不解的问道。

“噢,这消炎药效果不错,没什么副作用。多加两粒,你的脚伤会好的快一些。”张鑫铭道。

李雪萍也没有怀疑,便将药丸送入了口中,用水一服而下。

事实上,她吃下的那些是消炎药不假,但那只是外面的胶囊,而胶囊里面的小颗粒药物早就被张鑫铭更换了。

其中的一粒胶囊中放的是安眠药,可以使人产生睡意,但又不完全入睡,只是介于半梦半醒之间。

另外的三粒中,包含的是国外进口的女用春药,女人只要服下一粒,十分钟内就会起效,十五分钟后,便会感觉到欲火焚身,阴道分泌的爱液会像泉水一般涌流不止,就算你是意志再坚强的贞节列女,到时候也会不顾一切的渴望和男人的交配。

张鑫铭一次就让李雪萍服下了三粒,他就是要让这个久不知淫味的美丽女人在他面前变成一个十足的荡妇。

吃了药后的李雪萍躺在床上,开始和张鑫铭攀谈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十分融洽。

但是此时的李雪萍却并不知道,她的噩梦从此时就要开始了,仍然谈笑风生;而张鑫铭这时的谈话,却更多的只是应付而已;他所关心的,只是时间问题。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张鑫铭不住的观察着李雪萍脸上的表情。

终于,李雪萍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她感到自己的面颊有些发热,身体也有些发烫,而且呼吸也有些急促了起来,心中渐渐的急躁不安。

张鑫铭看出了她的异样,便假装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她对张鑫铭说:“可能是感冒了,有点发烧。”

这正是张鑫铭要的回答,他知道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那是3倍的催情药啊,这样一个十年没有和男人性交过的女人无论如何都是承受不了的。

听了李雪萍的回答,张鑫铭轻轻的抓住了李雪萍的右手;并将左手放在了李雪萍的额头上,好像在给李雪萍试体温。

李雪萍被这突然的举动一震,她感到张鑫铭的手是那样的温暖,她的右手第一次被张鑫铭握住时是那样的令她惊喜又不安。她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喜悦,也有一种令她担心的感觉。

“没什么?”张鑫铭说:“不烧。”

“那我怎么觉得有些烫,头也有点晕?”李雪萍说道。(安眠药此时也渐渐生效了)“你是不是生理期的反应啊?”张鑫铭故意这样问道。其实他当然知道不是;而是那3倍药量的催情剂在起作用。

李雪萍听了,脸一红,说:“你是说来例假?”

张鑫铭点了点头。

“……不会……”李雪萍觉得回答这样的问题很害羞。可毕竟张鑫铭是个医生,所以才没有显得过于尴尬:“我前两天刚来过的。”

“那就难怪了,今天是你的生理反应期。”张鑫铭开始撒谎:“我说的生理反应不是指月经,而是指女人的性欲周期。你知道吗?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特别想要那种事情,一般都是在月经过后的几天,那种感觉特别强烈。”

“是吗?”李雪萍听了张鑫铭的话,不觉羞的满脸通红;的确,有时她也会感到很想做爱,那种感觉令自己特别难受,只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强烈过。

春药的药力在继续发作,同时安眠药的效果也渐渐扩散到她的体内。此时李雪萍除了觉得身体发烫以外,她的意识也有些渐渐模糊,谈话也渐渐不再那么口若悬河般的顺畅了。

张鑫铭知道,现在时机成熟了,他等待了多日的这一刻已经来临。

他轻轻的吻了一下李雪萍那美丽动人的嘴唇,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他的猎物,觉得此时的李雪萍是那样的性感,那样的令男人冲动不已。

李雪萍被张鑫铭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搅的心神荡漾,但很快,她意识到这样太危险了。

“不,你不能这样。”李雪萍不顾一切的想要推开张鑫铭的身体,但这样做并没有奏效。此时的她在两种药力的作用下早已是力不从心。她的反抗非但没有能阻止住张鑫铭的进一步动作,反而更加激发了张鑫铭的兽欲。

强奸开始了。

张鑫铭又一次吻到了李雪萍的双唇,但这一次不同,它带有强烈的侵入性,是一个激烈的深吻;那是一种几乎让李雪萍窒息的感觉。

“唔唔……不要。”李雪萍激烈的反抗着,强忍着腿上剧烈疼痛的同时挣扎扭动着她那迷人的身躯。

许久,张鑫铭的嘴才离开李雪萍的双唇。

“唔……不要,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李雪萍尽力想说服张鑫铭,让他立刻停止。但张鑫铭根本不会理会她;那是当然的,他精心布置的陷阱,是绝不会轻易就放弃的。

张鑫铭的手隔着李雪萍那薄薄的衣衫,一把抓住了她那丰满坚挺的乳房,并开始轻柔的抚摸起来,同时仍然不停的在李雪萍的嘴唇和面颊上亲吻着。

乳房被揉捏的李雪萍在被动的反抗同时,由于催情药物的不断刺激,生理上的欲望渐渐被激发出来,但她还是尽力保持克制,因为她知道如果不作反抗,那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张鑫铭,你马上住手!否则我要喊人了!”李雪萍坚定的对张鑫铭说道。

她希望这样能够阻止住自己被奸淫的命运。

可谁知道,张鑫铭根本没有听进去,反而冲着她淡淡的一笑:“你想叫就叫吧,这里是高干特护病房,有最好的隔音设备,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张鑫铭又吻了一下李雪萍的朱唇,不怀好意的继续说道:“你当然可以叫,而且我也希望你叫,因为你的叫声会配合我的动作,那会令我更加兴奋,是对我的最大鼓励。”说完,继续抚摸李雪萍的乳房。

李雪萍当时真的是六神无主了,她希望现在能有护士进来查房,以便阻止张鑫铭的性侵犯,也好赶快结束这可怕的一切。

“唔……不不……护士会来查房的,你赶快住手。”

“放心好了,不会有人来的。”张鑫铭一边享受着柔软的乳房,一边轻轻的对着李雪萍的耳朵说道:“外面根本就没人,我把所有的护士都叫走了,现在整个高干病房,只有我,当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你了。”

听了张鑫铭的话,李雪萍彻底绝望了,她知道很难再逃脱将要受辱的命运,这个世界已经将她抛弃了;但她还是没有放弃最后的抵抗,她把希望寄托在张鑫铭的身上;她希望张鑫铭能够自觉的发现自己正在做一件错事,更希望张鑫铭能主动的停止正在对她所做的一切。

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从张鑫铭进入她的病房之前,就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他顺利地支走了两个值班的小护士,为了保险起见,还在给她们的牛奶里,事先放入了特效安眠药,不到明天早上两个小护士是不会醒的。

并且在进入李雪萍的病房后,张鑫铭又顺手将房门反锁,以免真的有人突然闯入。

这一切的一切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陷阱,可怜的李雪萍对这事先所发生的根本就一无所知。

李雪萍仍然在作着最后的抵抗,哪怕有一线希望,她也不会放弃,也不敢放弃。但安眠药的效果越来越强,她的反抗也越来越无力;相反的,随着春药的进一步生效,李雪萍体内的性兴奋也越来越强烈。

“不……不要,我求求你了……”

张鑫铭也感觉到了李雪萍体内春药所产生的强烈愿望,突然他将正在抚摸李雪萍乳房的右手伸进了她下体的内裤中,手指触摸到了李雪萍的耻户,毛茸茸的非常舒服;再往下,便是两条玉腿间的耻逢;从那里流出的爱液早已打湿了李雪萍的亵裤。

“啊!”当屄受到入侵的那一瞬间,李雪萍发出了一声轻叫。

“不……不要碰那里……不要……”李雪萍不停的哀求着。

张鑫铭轻轻的玩弄了一阵李雪萍的屄,猛地将带着粘液的右手从李雪萍的下体抽出,然后将湿润的指尖放在了李雪萍的面前,用羞辱的口吻说道:“你个小荡妇,看看这是什么?还说不要吗?这是你的爱液呀。”

李雪萍看着张鑫铭手指上闪着亮莹莹光泽,正在下滴的粘液,羞辱的泪水不禁顺着眼角下流到了枕巾上;她感到万分的羞愧,真恨不得地上有条缝能让她钻进去。

“不……那不是……”李雪萍强忍着体内的性冲动,尽力否认。眼神中露出忧郁而恐惧的目光。

“什么不是!你就好好享受作女人应有的快乐吧。”

张鑫铭不再等待了,他快速的解开了李雪萍外衣的扣子,毫不费力的将挣扎中的李雪萍的外衣脱掉;然后又顺势脱掉了李雪萍穿的中短裙,雪白性感的大腿顿时一览无遗。

张鑫铭不住的抚摸着李雪萍滑嫩的大腿,细细的体验着女人身体那美妙的感觉,同时不住的亲吻着李雪萍那紧闭的嘴唇。

李雪萍姣美的身躯受到张鑫铭的抚摸,下体的淫液不住的流出体外,将那洁白的下三角裤的下端完全打湿,呈现出了诱人的半透明状。李雪萍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对此无能为力;尽管她的手仍然在不停的拍打着张鑫铭强壮的身体作着力所能及的抵抗,但催情药的效果渐渐压抑了她的行为,同时安眠药也使她感到全身乏力;她所作的抵抗,在外人看来与其说是在抗拒,还不如说是在挑逗男人的欲望更贴切些。

“不,不要……来人呀,快来人呀,”李雪萍开始向外求救,但呼喊声是那样的无力,并时常被张鑫铭热烈的亲吻所打断,不时的发出“唔……来,来人,唔……唔唔!来人呀。”的声音。

尽管声音不大,尽管张鑫铭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一切安排,但李雪萍的呼救声未免还是有一些令他担心,如果事情败露,他就彻底完了。

而呼唤中的李雪萍此时的心情却更是复杂,她希望现在立刻有护士或外人由此经过,将她从命运的边缘解救出来;但同时更多的是担心,她担心,如果有人来看见此时的情景,哪她今后如何做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因此她的呼救声并不大。她只希望此时的她仅仅只是在做一场梦,一场恶梦。

此时的李雪萍仅剩下了胸前的内衣和那半湿透的小内裤,除此之外身上再也没有其它可以遮羞的衣物。

张鑫铭快速的将手伸到了李雪萍的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扣子,一把将轻巧的内衣剥离了李雪萍的身体。

“不!”李雪萍一声哀鸣。雪白坚挺的一对乳房涌入张鑫铭的眼帘。

张鑫铭将李雪萍的双手强迫的举过头顶,然后用刚刚解下的带着李雪萍胸前体温的乳罩将她的双手交叉绑好;并固定在床头的铁架上,令李雪萍动弹不得。

“啊……不要……”紧接着又是一声哀鸣,李雪萍的内裤从她那丰满的臀部上也被张鑫铭脱了下来。

张鑫铭将它细心的折叠成一小团,然后抬起李雪萍的下颚,用力将李雪萍的嘴上下分开,将那被爱液打湿的小亵裤塞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口腔被堵的李雪萍再也无法求救,只能发出痛苦的悲泣,此时的李雪萍早已经彻底绝望了,泪水不住的涌出;如此一个姣美动人的女人,就连哭泣时都是那样的艳丽,那样的楚楚可怜,好似一束带雨的海棠正在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的蹂躏。

张鑫铭从压着的李雪萍的身上离开,因为现在的李雪萍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成为了一只待宰的羔羊。

张鑫铭不想太快的吃掉他的猎物,他要细细品尝她,一点一点去体会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体将要给他带来的快感;对于张鑫铭来说,这还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近的接触一个女人的身体,而且又是这样性感的漂亮女人,所以他要格外的仔细。

病房中,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具洁白如雪的玉体躺在房中央一张舒适的病床上,丰满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紧张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在那坚挺的乳尖上,镶嵌着两粒鲜红的乳头,乳房与乳头的衔接处是淡淡的微红色的乳晕,那是少女和结婚不久的少妇才有的特征。

再往下是纤细的蜂腰,由于婚后李雪萍并未有过生育,所以平滑的小腹见不到一丝一毫的妊娠纹,依然是那么的光洁;唯一有所点缀的,就是她那与生俱来的,浅小下凹的脐眼,而且点缀的是那样的恰到好处。

小腹下方有一块微微的隆起,上面布满着黑褐色、闪着光亮的阴毛;李雪萍的阴毛并不多,只是正好将阴毛下方的秘处遮住而已,似乎羞于将那下面的春光显露出来。

两侧,浅浅的腹股沟将丰满的臀部和雪白的大腿紧密的结合起来,李雪萍的大腿不仅白嫩,而且修长,宛如两条破土而出的玉笋,紧紧地相靠在一起,没有半点分离,只是伴着李雪萍的紧张而微微的颤抖;她的双腿既不能、也不敢分开,因为她知道,在玉腿的结合处,有着女人最美也是最令其害羞的器官。

夏天的天气是那样的炎热,尽管病房中有空调,但开的不大,加上此时体内的催情药物的刺激,李雪萍早已是香汗淋漓,在小腹、乳房、乳头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令张鑫铭心神恍惚。

张鑫铭就这样欣赏着李雪萍美丽的胴体足有三分钟,而李雪萍在这短短的三分钟内,却是掩饰不住的羞辱和绝望;当两人的目光交汇时,尽管张鑫铭的眼睛平时是那样的怡人,但此时的李雪萍感到的却是一丝丝凶狠、闪烁着奸淫邪恶的绿光从张鑫铭的眼睛中射出,地狱之火好像就要向她扑来。

“你真美!”张鑫铭发自内心的对着被缚束的李雪萍称赞道。

然后,张鑫铭毫不犹豫的脱掉了自己的白色大褂,并且很快,便脱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一具健美且强壮的男性裸体展现在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恐惧的想说些什么,但无奈口中紧塞着自己的小内裤,只能发出“唔唔!”的求告声。

“你看,你的身体已经让我兴奋不已了。”张鑫铭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套弄了一下自己的阳具。

李雪萍这时才注意到张鑫铭下体那早已是坚挺如柱的大阳具,竟然有18厘米长。

李雪萍吓得拼命的挣扎扭动着身躯,用力的摇着头,好像在恳求张鑫铭不要那样残忍的对她,她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那样的大鸡巴她是根本承受不了的。

此时的张鑫铭见到李雪萍看见了自己的阳具后,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更是兴奋不已;而他的18厘米长的大鸡巴此时也变得青筋暴露,高高仰起;那粗大光亮的龟头已经由于兴奋而变得充血发紫;在龟头前的尿道口上,还吐露出了一滴明亮的粘液;整个大阳具霸气十足,好像要将李雪萍的身体撕碎一般。

张鑫铭上了李雪萍的病床,压在李雪萍的身上,轻轻的抚弄了李雪萍挣扎时凌乱的秀发,然后开始亲吻她的雪白的胴体。

他先是轻轻的吻着李雪萍的面颊,然后是眼睛、耳根、下颚,再到细小的颈部,最后吻到胸口时,张鑫铭稍稍停顿了一下。

女人的乳房是整个女体中最动人的部位之一,尤其是像李雪萍这样有着坚挺丰满的乳房的女人,更是容易引起雄性的兴趣。

张鑫铭用手细细的把玩着李雪萍的乳房,给他的感觉是这丰满的玉峰虽然坚挺,但却柔软无比,简直就是人间极品;他一口将李雪萍的一只乳房含入口中,像婴儿般的的吮吸起来。

“唑唑……”的声音一时间充满了病房。

“唔唔……”随着身体被抚摸,乳房被吮吸,美妙的快感一阵阵的侵袭着李雪萍的意识。

张鑫铭不停的交替的吮吸着李雪萍的一对乳房,洁白的乳房上清晰的留下了被吮吸后的粘液,在室内昏暗的灯光下发出点点光泽。

春药的药力已经几乎完全溶解,李雪萍欲火高涨,在催情药的刺激下,李雪萍已经很难控制自己的意识;她全身滚烫,汗流如雨,洁白的乳房此时也微微泛红;而乳尖上一对鲜红的乳头也变得异常的坚硬,高高的突出在丰满的乳房上,不时的呈现出明显而又有规律的颤抖。

“唔~”李雪萍突然发出了不经意的一声长鸣。

原来是张鑫铭正在轻咬着她左边乳房上那甜甜的乳头;其实张鑫铭咬的并不重,而正是将力道恰到好处;李雪萍之所以会有如此反应,并不是应为疼痛,而是由于兴奋的缘故;正常的性交都容易令女人兴奋,何况还有那3倍药量的催情剂呢?

性快感很快传遍了李雪萍的全身,此时她的感觉,是羞辱?是愤怒?还是美妙,恐怕谁也不能说的清楚,连李雪萍自己也不知道。

许久,张鑫铭的嘴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李雪萍的胸口,开始向下游动;他亲吻着李雪萍光洁的小腹,将舌尖深入到李雪萍浅浅的肚脐内轻轻的挑动;然后亲吻她健美的胯骨、洁白的大腿、小腿、脚踝、脚背、脚心,并将李雪萍那纤细的脚趾轻轻的含入嘴中吮吸。

就这样,张鑫铭尽情的享受着李雪萍那绝妙的身体,感官上的刺激不仅令李雪萍异常兴奋,就连张鑫铭也是激动不已;他不停的亲吻着李雪萍,他要让李雪萍玉体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自己的唇印。

最后,张鑫铭将嘴唇移动到了李雪萍的屄上,亲吻着屄上健康的阴毛,并将嘴唇顺着李雪萍的腹股沟向紧闭着的两腿中间下滑。

突然,张鑫铭猛地一拉李雪萍的身体,抓住她的小腿肚,出其不意的将李雪萍紧闭的双腿向左右两边分开,悬挂在半空中。

“唔~”李雪萍发出了羞愧的悲鸣。因为将女人最隐秘的部位展现在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面前,而且又是在医院病床上这种公共的场合,从心理上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由于口中被塞堵上了张鑫铭脱下的自己的内裤,就连呼叫都已成为不可能,因此只有默默忍受着屈辱。

张鑫铭则不然,他喜欢听李雪萍发出的呜咽声,这更能激发他雄性的征服欲望。

此时,李雪萍的下体在张鑫铭面前已经一览无遗。

屄上的阴毛长势平顺,毛虽不是很多,却黝黑发亮,显示出健康的美感;屄下的那条细细的耻缝由于李雪萍双腿的分开而已经打开,最外面如红唇般的大阴唇随着李雪萍颤抖的呼吸而有规律的一张一合;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里不时的流出一汩汩爱液。

的确是太美了,李雪萍的阴唇并不是属于那种肥厚型的,而是薄薄的紧贴着阴道口,显得青春而充满活力;从那两片大阴唇中间流出的液体,已经顺着她平躺的身体流到了会阴,又顺着会阴流到了肛门,最后一滴一滴的洒在了医院洁白的床单上。

张鑫铭这时才发现,原来李雪萍的体液已经将她臀部下方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他不禁兴奋的俯下身去,将头埋在李雪萍的下体,深深的呼吸了一口那带有李雪萍身体气息的空气,实在是令他心神陶醉。

原来,李雪萍因为受家庭教育的影响,非常的爱干净;她十分注意个人的清洁卫生,平时在家时就经常洗澡,尽管丈夫不能和她行房事,但她还是每次都将自己下体仔细的清洗干净;住院期间也不例外,由于是高干病房,有良好的洗浴条件,所以这几天来,她经常请护士小姐帮忙扶着她坐在浴室中央用花洒淋浴。

就在张鑫铭进入她房前几个小时,她还进行过一次洗浴,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精心浣洗,引来的却是一只凶狠的恶狼。

“你的下面好香啊!”张鑫铭称赞道。

“唔唔……”羞辱的李雪萍无奈的发出声响。

看着下体那潺潺流出的山泉,张鑫铭用手将李雪萍的大阴唇轻轻的拨开,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小阴唇,并且阴道口也被张开。此时的小溪再也没有了阻碍,顺利的畅流开来。

张鑫铭不忍心李雪萍那体内的琼浆玉液就这样白白的浪费掉,于是伸出了自己的舌尖,慢慢的舔舐了起来。他放开了紧握住的李雪萍的小腿肚,一把从正面抱紧了她的大腿根,一边拨弄着外面的阴唇,一边用舌尖顶住李雪萍的阴道口吮吸那流出的体外的淫液;同时还不时的模仿性交的动作,将自己的舌尖往李雪萍的阴道口里插入,尽情的享受着这人间的美液。

“湫湫……”的舔舐声不时的发出。

这时的李雪萍意识渐渐崩溃,她的体内由于催情药物的完全发作,加上张鑫铭如此的口交调戏,她的身体也慢慢的起了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奋力反抗的李雪萍,此时却沉寂在一种绝妙的性交享受中,那绷紧的肌肉随着欲火的燃烧已经被完全融化;呼叫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全身雪白的身体已经变得通红;再加上安眠药的作用,李雪萍的感觉就好像渐渐的升入了仙境一般。

李雪萍的呼吸在加速,身体的颤抖也在加剧,从阴道流出的液体也渐渐地增多;但它们全都被张鑫铭一饮而尽。

由于阴道的淫液越流越多,张鑫铭干脆将舌尖深深的插入李雪萍那狭窄的阴道内,然后用嘴紧贴着阴道口,用力的将阴道内的液体往外吸出。同时用手将阴道口上方的皮肤拨开,露出粉红色的阴蒂头,接着轻轻的用食指按摩李雪萍那早已坚硬的黄豆般大小的性兴奋极点。

李雪萍再也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兴奋迎面而来,她最后的海堤防线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突然,李雪萍全身的肌肉紧紧的绷了起来,全身的颤抖好象达到了极限;她头向后仰,胸部抬起,紧贴着床单的后背也高高的抬起,在空中形成了个“弓”

字形;面部流露出激昂的表情;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红润的下嘴唇。

“嗯!”

随着一声长长的嘶鸣,李雪萍阴道内的淫液如决堤的江水一般狂泻而出。尽管大部分被张鑫铭吞了下去,但由于量太多,事前张鑫铭又不知道,结果还是喷了张鑫铭一脸。

李雪萍终于射出了自己的阴精,达到了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性高潮。

激昂的姿势在空中保持了7、8秒钟之后,才渐渐平息;在这期间,李雪萍感到周围的一切甚至是这个世界都凝滞了。

达到了性高潮的李雪萍此时脑子里空荡荡的,一时间在体验女人最美妙的一刻之后,享受着那令人回味的畅快感时,她不经意的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她感到对不起自己的丈夫,感到自己是一个十足的淫荡的女人。终于,李雪萍流下了悲伤的眼泪。

张鑫铭知道,此时的李雪萍已经达到了高潮。但他同时也知道,由于催情剂的作用,下一个阶段不久将还会来临。因此,他并没有停止口交的动作,而是将舌尖更深入地往李雪萍的阴道内探索,他要让眼前这个女人彻底的崩溃。今天晚上,病床上的这个尤物将完全是属于他张鑫铭的。

然而正当张鑫铭要将舌尖更深的送入李雪萍的阴道中时,一种莫名的感觉阻碍了张鑫铭的前进。他感到在李雪萍阴道内不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他舌尖的前进,那种感觉软软的,似乎很有弹性。张鑫铭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试了几次都是如此。

最后,张鑫铭干脆放松了紧抱着的李雪萍的臀部,将李雪萍的大腿弯曲后向两边成120度打开。然后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用手分开,俯下身去仔细的观察阴道内的情况。

这时的李雪萍由于刚刚才达到了性高潮,全身无力,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住的哭泣;因为她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她所能做的仅仅是期盼能快一点儿结束这场恶梦。因而她的身体任由张鑫铭摆布,却没有做出任何的抗拒。

顺着李雪萍阴道的方向,张鑫铭在微弱的灯光下仔细的察看着。

那是个很美的阴道,狭窄的阴道口在他地前面羞涩地张开,形成了一个小小的“O”字,汩汩的泉水不停往外流出;高潮过后的小口还在一阵一阵极有规律的收缩着;那受过淫液洗礼的阴道内壁是异常的光滑,鲜红的嫩肉让张鑫铭不禁的想要咬一口;红嫩的阴道内膜似乎在随着李雪萍的呼吸而蠕动着。这分明是一个性交不多的女人所特有的。

在那阴道内壁的不远处,张鑫铭清晰的发现了一片鲜红的、呈半透明状的薄膜;在薄膜的中央,还有一个米粒般大小的小孔。

“这难道是处女膜?”张鑫铭凭借自己的医学知识告诉自己。“但这不可能呀!”

张鑫铭迷惑的思索着。因为他知道,李雪萍在结婚后是有过性行为的,那个时候她的丈夫还没有瘫痪在床。但如果不是处女膜,那又还能会是什么?

张鑫铭再一次仔细的看了看李雪萍阴道内那片半透明的膜状物。最终,他确定,那就是处女膜。

此时张鑫铭的心情异常激动,他平放下李雪萍的双腿,爬上李雪萍的胸前,将塞在李雪萍口中的内裤抽了出来。

李雪萍此时并没有喊叫,她知道,那根本救不了她。她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流着屈辱的眼泪。

张鑫铭见李雪萍没有叫喊,也没有做出反抗,不觉爱怜的亲吻了一下她红润的面颊,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是个处女?”

听到这样的发问,李雪萍猛然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惊讶的望着张鑫铭那张帅气的脸,万分的恐惧令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李雪萍全身都在发抖。

“我怎么会知道的?对吗?”张鑫铭替她说出了疑问,“因为我是医生,刚才我欣赏你下面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你的处女膜是完好的,告诉我,为什吗?”

“不…”李雪萍用颤抖的声音拒绝着张鑫铭的问题。

“我想知道。”

“求求你,放了我吧!”李雪萍哀求道。此时她早已是哭的梨花带雨了。

张鑫铭一连追问了好几次,李雪萍都始终不愿开口说出其中的秘密。她只是不停的哭泣,不停的哀求张鑫铭能放了她。

“那好,如果你老实的告诉我为什么,也许我真的会放了你;但如果不说,我也就不问了,不过你知道那会怎么样!”张鑫铭连引诱带威胁的说道。

“我……”听了张鑫铭的话,李雪萍似乎感到了一线希望。她不相信这是真的,但又希望这是真的。

此时,李雪萍渐渐停止了哭泣,心情极为复杂。她的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李雪萍犹豫了一下,向张鑫铭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鑫铭看着李雪萍那充满恐惧,却又带有希望的表情,会心的一笑,然后向李雪萍点了点头。

最后,李雪萍终于羞涩的说出了自己的隐情。

原来,在她结婚的当晚,她的确就与自己的丈夫有了性行为。并且经过丈夫的爱抚,不久便有了性兴奋。可不幸的是,就在李雪萍要献出她的处子之身的时候,她丈夫却早泄了。当时,她爱人的阴茎刚刚插入阴道只有不到两厘米深,龟头只进去了一丁点,就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由于过早的射精,她丈夫的阳具很快就软了下去,无法再往李雪萍的阴道里插入。而此时的李雪萍那刚刚开始点燃的欲火也被无情的事实压了下去。

尽管当时她的丈夫不住的向她道歉,但由于事已如此,加上李雪萍从小严格的家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人家的人了,因此就没有埋怨自己的丈夫。非但没有过多的抱怨,她还尽量安慰自己的爱人,下一次会好的。

但事情往往就是这样,李雪萍丈夫的早泄在每次行房时都必然发生,而且总是到了要插入阴道的时候就射了精。夫妻俩找过好几位大夫,开了不少药,但都不见效。

最可怜的就是李雪萍了,每次都是怀着美好的希望与丈夫行房,幻想丈夫能带给她做女人的快乐,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但每次都是如此,当爱抚之后的欲火刚被点燃之时,那美好的幻想就被破灭。而看着达到满足的丈夫昏昏睡去,心里只有漠漠的承受着失落的现实。

就这样,直到三个月后,李雪萍的丈夫出了工伤下体瘫痪,她那颗驿动的心才无奈的平静下来。因为下体瘫痪,从此夫妻俩再也没有过过性生活。李雪萍反而觉得似乎这样更好一些,不用受那欲火煽动的折磨。她只想从此好好工作,照顾好自己卧病在床的丈夫,其它的有关性方面的事情,她也就不再幻想。

听完了李雪萍的诉说,张鑫铭有些同情她的遭遇。

“你真可怜!”张鑫铭亲吻了一下李雪萍的耳根。

“我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你放了我吧。”李雪萍哀求道,同时眼泪又不住的落到了枕巾上。

“我会的,”张鑫铭在李雪萍的耳边说道:“但要在我真正占有你之后。”

刚平静下来的李雪萍又一次陷入了恐惧之中,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过只要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你就放了我的。”

“我说的是‘也许’,但没说‘一定’,更没说‘立刻’呀!”说话时的张鑫铭露出了洒脱的微笑。

“你,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个骗子!呜……”被张鑫铭压在身下的李雪萍终于哭出了声来,泪流满面,十分的令人爱惜。

“这都是因为你太美、太性感了。”张鑫铭说道:“你看,我都不能控制它了。”

说完,微微的抬起身,将自己那18厘米长的大阳具握在手中,展现在李雪萍的面前。

张鑫铭的阴茎真的非常大,不仅有18厘米长,而且也很粗;阴茎的包皮已经完全翻到了龟头下的冠状沟上,将红得发紫的龟头完全暴露在了外面;青筋暴露,十分吓人;龟头的尿道口处吐出的一丝丝的粘液已经滴落在了李雪萍的小腹上;阴茎下的一对睾丸早已缩紧上提;整个大阳具在张鑫铭的手中不住的跳动,大龟头也不停的向李雪萍点头。

这分明是一个男人渴望性交前的表现,李雪萍看着张鑫铭那暴涨的阴茎,不禁吓的魂不附体。一想到要将这样大的东西插入自己那窄窄的、仅容得下一根手指的小阴道内,便感到万分的恐惧;同时,也非常后悔,恨自己太天真,居然会相信眼前这个饥渴的恶狼张鑫铭所说的话。

“不!”李雪萍奋力挣扎着,骂着张鑫铭:“你这个骗子!禽兽!”

然而这时的张鑫铭已经听不进李雪萍的话了,他现在需要的就是彻底的征服身下压着的这个女人,迫切的渴望进入她的身体之中和她性交。

张鑫铭用力的按住猛烈挣扎中的李雪萍,然后不顾一切的亲吻她,同时他的双手还不停的在李雪萍赤裸的胴体上游走。

他用自己的嘴将李雪萍的双唇撬开,用力的将李雪萍口中的香舌吸出,并将它含入自己的口中后,用牙齿紧紧的咬住。

如此热烈的亲吻几乎令李雪萍窒息,但无奈她的那一点儿挣扎的力气,张鑫铭根本不放在眼里。

“嗯嗯嗯…”这是李雪萍唯一能够发出的声音,而这声音又是那样的诱人。

催情药的力量正在强劲时刻,李雪萍那受到刺激的胴体再一次被诱发出了激情的欲望。她阴道又一次开始流水,或许根本就没有停止过。

李雪萍这一次的挣扎是最为强烈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但她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因为没有人,也永远不会有人来帮她。

但她忘了,此时的她所面对的已经不再是温文尔雅研究生张鑫铭,而是一头发了情的,渴望交配的野兽;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能够激发起张鑫铭那原始的、最为强烈的兽欲。

炎热的夏季,病房里那开着的空调根本不管用。床单被两人的汗水打湿了;枕巾上洒满了李雪萍羞辱的泪水;在李雪萍雪白的屁股下,不停流下的淫液也早已将洁白的床单印湿了一片,潮呼呼的映衬着她那受压迫的胴体,是那样的不和目。

“来人啊!”张鑫铭刚一松开李雪萍的香唇,李雪萍就顾不得喘息,拼命的呼救起来。

“救救我!呜……”

张鑫铭根本顾不得这些,只是一味的享受着李雪萍性感的胴体。

“快……嗯嗯……来,来人哪……”

李雪萍绝望的呼救着,然而她的呼救声仅仅在4号病房内荡漾着,病房外面根本听不见。而那两个值班的小护士,此时早已熟睡在休息室的弹簧床上。高干病房楼道里昏沉沉的,没有开多少灯,那都是张鑫铭一手安排的。

李雪萍就这样挣扎着,叫喊着。

突然,“啪”的一声清响,打破了这激腾的场面。张鑫铭狠狠的打了李雪萍一个耳光。

他打的并不重,但非常的清脆,使李雪萍的头侧向了左边。耳光过后,李雪萍红润的面颊上又增添了几分艳丽。

“叫什么叫?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是圣母玛利亚还是圣女贞德?”张鑫铭怒吼道。

说着,将手伸向李雪萍的两腿之间,撂了一把从她阴道内流出的粘液送到李雪萍面前,厉声道:“小贱人,你看这是什么?”

李雪萍被吓住了。她停止了呼救,只是小声的哭泣,没有回答。

“刚才我玩你的时候,瞧你那股子浪劲,才碰了你几下就达到了高潮,居然还射出了阴精。你她妈的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荡妇。”

张鑫铭恶狠狠的骂着李雪萍,并不停的用污秽的言词羞辱她,完全不像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文明人。

其实,刚才李雪萍所达到的性高潮基本上是那几颗春药发作的结果。但李雪萍又怎么会知道呢?当然,张鑫铭也是绝对不会对她说的。

李雪萍仍然没有说话,还是不停的哭。

这时张鑫铭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块洁白的手绢,这手绢在李雪萍看来是那样的熟悉。

“还记得吗?”张鑫铭说道:“这是你前几天送给我的手绢。”

没错,那的确是李雪萍送给张鑫铭的白手绢,刚买的,还没有用过就送给了张鑫铭。

“我说过,我会送还给你一件礼物的;你也答应过我一定会接受它,可不能反悔哦!”

说着,张鑫铭轻轻的抬起李雪萍的屁股,将那条洁白的手绢平铺在李雪萍臀部的正下方。

张鑫铭将李雪萍的身体放平,两腿分开60度;自己的双腿压在李雪萍的两腿之间,并将他那根18厘米长的阳具前方的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了李雪萍微微张开的阴道小口上,尿道口正好对着李雪萍的阴道入口,并被阴道口外的阴唇肉片轻轻的吸附着;最后张鑫铭这才爬向李雪萍的面前。

李雪萍终于明白了张鑫铭所说的送还给她一件“礼物”的含义,那是对她身体的占有。她万万没想到前几天还和自己谈的那样投机的男人,竟会是这样邪恶的对待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衣冠禽兽。

但此时的李雪萍依然没有反抗,她没有叫喊,也没有挣扎。

那是因为在她的体内,经过了刚才的一次性高潮之后,那充满淫欲的春药又一次的发作了。而且在尝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喜悦之后,性交的欲望似乎比前一次还要强烈。

李雪萍感到全身乏力,但心中的欲火似乎正在快速的燃烧,令她难以忍受;刚才张鑫铭那打得不重的一记耳光,此时也令她感到面颊火热,但却带有一丝快感。